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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2章  (第4/4页)
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对话中落败。“关键是,”他说,“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。”    “所以联首让你来,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    主教的宣讲正好进行到中段,礼堂里出现了片刻的真空。这落针可闻的一瞬,祁染无缘由地屏住了呼吸。    然后,主教救赎人心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我们是幸存者的子孙……”    这片刻停顿给了祁染思考时间,他静静地舒了一口气,说:“什么打算都没有。”    在钟长诀开口前,他紧接着说:“你想得太复杂了,联首只是觉得你对我感兴趣,把我送过来,方便你睡而已。”    “这跟你说自己是军妓的可信度一样高。”    “真是冤枉,”祁染摊开手,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你非得逼人造假。就算你把联首拉来跟我对质,我也说不出新答案来。”    钟长诀的目光仍是怀疑。    祁染丢了一句:“你爱信不信。”    上万人的大礼堂,总不能当场大刑伺候吧。    钟长诀望了他一眼,这眼神像宾馆那一晚一样冷漠,好像真后悔现在不能严刑逼供似的。    过了半晌,他换了问题:“你胸前戴的项链是什么?”    祁染下意识地抬起手,悬在半空一会儿,又放下了。贴着皮肤的金属片好像忽然多了棱角,格外扎人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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