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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九 创伤  (第4/7页)
着厚厚的纱布。    医生说他这样竖着切是真能失血死过去的,处理起来可棘手呢。    “霖渠,霖渠,你感觉怎么样?想喝水吗,我给你吸管,来……”塔伦想表现的平静一点,却又哭又笑。    霖渠眼球移动,慢吞吞地看向她。塔伦往杯子里插上吸管递到他嘴边,突然想起来,又把水杯挪开念叨:“哦,哦,要先叫医生,我给忘了……”    霖渠抬起右手,那上面挂着针头在输液,塔伦连忙探身阻止:“诶你这不能动!”    霖渠嘴唇开合,几乎无法出声,塔伦体贴地凑到他面前:“什么,你说什么?”    霖渠垂着眼,疲惫地勾起嘴角,塔伦听到他嘶哑而虚弱的声音:“塔伦,你来啦,你来看我吗,我很高兴……”    塔伦愣了,和霖渠对视,见他眼皮缓缓眨动,很累的样子,但眼里是满满的真诚和不作假,真的因为她在这儿而高兴。    刹那间,泪水滚滚而下,塔伦捂住嘴,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。    五个月后。    桌子歪了,椅子倒了,地上是摔碎的陶瓷碗和一滩冒着热气的粥水。    塔伦捡起碎片,又拿了抹布来擦地。收拾干净,家具规整,她抬起手背抹去眼下湿意,走向对她紧闭的房门,敲了两下,拧开门把。    他们现在在天和景苑,霖渠外公外婆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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