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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以戏之名 第6节  (第4/7页)
。    但季知涟往往比他到的更早,两人打了招呼,就在偌大的排练教室里各干各的事情,互不干扰。她坐在景中,两眼放空地握着稿纸思索,他则在窗户旁默默记诵。    后来演变成一种习惯。    有时肖一妍到了,看到两人中少了一个,还会下意识问一嘴。    转眼到了11月,学校理论楼门口的常青藤翠绿枝叶已褪成了火焰般的红色,草地上则落满一层厚厚的金黄枯叶,脚踩上去,是酥脆的窸窣声音。    不知不觉间,三人组的排练已经两月有余。    季知涟对作品十分严苛,凡事亲力亲为,不厌其烦一遍遍调整舞台调度和表现形式,同时,对演员的爆发力和情绪准确度要求极高。    江入年已算是在演戏方面很有悟性了,有时都会在她魔鬼般的训练下吃不消。    但少年知道她说的对。他会咬着牙一遍遍重新来过,绝不多吭一声,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专注地完成她的每一个指令上。    江入年都够呛,更遑论肖一妍。    她艺考时练过台词,大一也有台词课,但远远达不到季知涟的标准。每天在她的监督下,被迫早早爬起,重新背起“八百标兵奔北坡”“山下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”这样的绕口令,甚至还找了播音班的朋友开加急小灶。    而当季知涟要手把手加训她表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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